有說不好聽的話，反而問顧遲。

“我們公司和個貧困縣簽了協議，”顧遲也真的說起來，“進行玉米深加工的產能最佳化。現在專案忙不過來，又把我臨時給叫過去了。”

前男友聽顧遲說了堆，然後評：“聽不懂。”

顧遲吞了胃藥，覺好了些，前男友似乎不這麼覺得，依然手臂挽過顧遲的腰，掌心按在胃的位置，有麼絲意，顧遲問：“所以開會開得怎麼樣了？”

前男友前些天離開以後，挺久都沒有訊息，顧遲差以為前男友不回來了。畢竟連個資訊和都沒有，他度懷疑前男友了什麼事。顧遲想打個電話問問，都撥過去了，鈴聲響，顧遲又結束通話，他覺得彆扭，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我私收購了些小股東手裡的股份，”前男友說，“再加上我哥手裡的，其實也沒有多很多，我爸不太興。現在沒事了。”

他解釋完，又開始指責顧遲：“我走的時候這盒藥還沒動過，現在都少了半了。這樣也待在食品公司嗎？”

顧遲想，這有什麼不的，前男友真沒有邏輯。難道在食品公司上班就要胃好嗎，況且他們公司的貿易範圍還挺大。當然前男友很遵照執行的，開了餐廳，自己也無比健康，可能拳就能打死他。

前男友卻愈發不乖，墊在顧遲的肩膀上，顧遲只聽到沉重的呼吸聲，以及——股濃濃的菸草味道。

顧遲說：“大哥，能不能鬆手，我要去睡覺了，明天要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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