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院。”

前男友最後沒有神病院，顧遲也沒有拿到百萬人民幣，前男友退了步，和哥起回去。

機票定得很快，當天晚上就起飛，顧遲沒有去送，太遠、太晚，也太貴。前男友沒有求，只說讓記得吃藥，回來要檢查。

不正常這還沒有變，門前，突然對顧遲說：“天來時候在休息室看電視。”

“對啊。”顧遲迴憶起來，有這回事，閒得無聊時候，工作人員幫忙開啟，像在播什麼肥皂劇，看得也不很認真，“怎麼了？”

“以後不要看電視了。”前男友說，“有輻射，對孩不。”

顧遲又有些微崩潰：“怎麼還沉迷這個人設了！老實告訴，已經……”

算了，還沒有前男友樣神經和臉，說不來已經打胎了。

前男友卻已經聽得不太開心了，又眨眨眼睛看著，像顧遲犯了什麼錯似。

顧遲被前男友這麼望著，突然有些明白過來前男友天在幹嘛。

顧遲自己扯不斷又捨不得事情，希望有外力來幫，覺得既然遲早要結束就不要再來次。現在看來哥哥沒用，可這個舉動卻讓前男友像應激反應小動物。前男友當然能想到，告訴了周晟址，可起碼現在不願意分手，固執起來也非常執拗。平時話麼多，現在卻開始彎彎繞繞，不願直接說來。

彷彿在怕被拒絕。

顧遲又在嘆氣，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前男友交溝通。

“周齊，”顧遲說，“快樓吧，哥在等呢。也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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