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時控制不住。”
“還有......”
“還有什麼?”
席灝抱她坐到床上,靜靜的凝視著她。
盛蒲夏低下頭,不與他對視,“我初三畢業那年,你也親了我。”
“你記得?”席灝垂眸笑著,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她大衣的紐扣。
“哼,我都知道的。”
他吻上她的頸脖,在她耳邊細聲道:“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對你起反應是什麼時候嗎,你知道我忍了這麼久,忍得有多難受嗎?”
誒誒誒。
這是要狼變了?
聽說男人發起情來那可是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啊。
盛蒲夏乖乖的脫下外套,揚起脖子享受他的親吻,什麼不能劇烈運動,她不管了。
席灝在一小塊肌膚上吸允了一會,留下深紫色的小痕跡。
他將她放置在床上,俯身,這個吻一直未斷。
她在喘氣,雙眸還泛著水霧。
席灝忽然鬆開,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塞得嚴嚴實實。
“先休息一會,我去煮飯,等會叫你。別亂動,小心腳。”
“......嗯?”
盛蒲夏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了。
她捶胸頓足。
這個男人真的!就不能吃幹抹淨再走嗎!
☆、第四十一章
盛蒲夏躺在床上刷微博,她和席灝出入機場的照片已經被轉瘋了,書迷大多直呼接受不了,也有人說盛蒲夏拿到角色也是情理之中,畢竟男朋友不是吃醋的。跟在這熱搜後面的是賀正凱的一段道歉,大致意思就是他的米分絲傷害到了她,他感到很抱歉之類的,呼籲理智追星。之所以能上熱搜是因為賀正凱在最後加了一句話:蒲夏,抱歉,我沒保護好你。
她翻了翻白眼,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是什麼跟什麼。
盛默的米分絲和賀正凱的米分絲緊接著上演撕逼大戰。
真是貴圈真亂。
還沒看上幾條評論,手機忽然在掌心震動,砸到了她臉。盛蒲夏揉著臉頰接了起來。
“哥,什麼事?”她把手機貼耳旁。
“我剛才才看到新聞,你沒事吧?”盛子傅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疲憊。
“我沒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哥,你怎麼了?”盛蒲夏盯著天花板。
他默了很久才回答:“我沒事。”
“到底怎麼了,連我也不說?”
盛子傅扯開了話題,“你和席灝和好了?兩個人好好在一起,從小到大他對你都是一顆心。爺爺怎麼樣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爺爺恢復得很好,別擔心。你是不是生意上出問題了?”
他淡淡嗯了一聲。
“很嚴重?”
“已經解決了。”
“那你怎麼不開心?”
“因為,有件事比這個更嚴重,我解決不了。”
她本想繼續追問,盛子傅卻掛了電話不願多談。
盛蒲夏望著天花思考了半天打了白曦電話,一連五個電話,都沒人接。
這是...感情出現了問題?
席灝端了一碗水餃上來,扶起她,“在想什麼?”
“在想我哥啊,剛才他給我打電話,語氣聽著有點不對勁,估摸著是和白曦吵架了吧。”
“嗯。家裡沒什麼,只有速凍水餃,將就著吃一點。”
盛蒲夏望著白嫩嫩的水餃眼裡冒光,“其實我覺得速凍水餃挺好吃的。”
“有點燙,小心點。”
吃了兩個,她才意識過來,什麼叫家裡沒什麼,他不是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嗎,難道天天吃的這個?
盛蒲夏看著席灝有些消瘦疲倦的面容有些心疼,真摯道:“席哥,我以後做飯給你吃。”
席灝挑眉,抽了張紙巾擦去她嘴角的油光,“你要給我做飯?”
“雖然我做的沒你好,但是我是你妻子啊,我有義務把你養得身強體壯,喂得飽飽的。”
席灝微微頷首,說:“你確實有這個義務。”
她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才發覺自己這話似乎涉及到了別的領域。
盛蒲夏別開視線,水餃騰騰的熱氣燻得她臉頰紅撲撲的,嘟囔道:“太色了,你太色了。”
席灝假裝思索,“做飯給我吃怎麼就......”
“做什麼飯,你說的明明就是啪啪啪。”
“啪啪啪?”他很少接觸網路,這個詞他還真不懂了。
盛蒲夏把水餃放一旁,義正言辭的講道:“席哥,你太汙了!”
“汙又是......”
她有點哭笑不得,“你真的不知道?”
席灝點頭。
盛蒲夏乾咳了兩聲,給他科普,“啪啪啪就是吃飽了的意思,你看啊,電視裡的那些人吃飽了都會拍拍肚子,就是這麼來的。”
席灝雙手撐在她兩側,身子往前傾,再靠近那麼幾釐米可就親上了。突然,他右手伸到她屁股底下,來手就是一捏。
“蒲夏,我還是有點常識的。”
“......”
“既然你這麼理解這個詞語,下次我把正確答案教給你。”
盛蒲夏抿唇笑著,捧著他的臉啄了一口,“席哥,你還說你不會撩妹。”
“原來這樣說一些特別有深意的話就是撩妹啊。”他笑,“那這樣算什麼?嗯?”
他的手順著曲線,滑進毛衣裡,一路攀巖上升,啪嗒,解開了內衣釦子。
啊啊啊啊啊!
她特別想說,男人,你這是在玩火!
“癢......”她扭著背推他。
“這裡癢還是......”
“席哥!”
他收手,吻上她的臉頰,“等你腿好了,我可不單單只是這樣碰你了。”
“嗯......”
“所以,別撩撥我。”
“誰撩誰啊!”
他笑著,喂她吃餃子。
——
一連幾天席灝都忙得不可開交,先是浦東的工程再是電視劇劇本的修改,白天開車兩三個小時到上海,晚上再開回來,熬夜趕稿。
她睡前他還在工作,醒來後身邊早已沒了人。只有凌晨能感受到身後床面微微的坍陷,腰間溫暖的雙手環繞,她一向睡得迷糊,好幾次想要睜眼和他說說話,卻總是被他吻得又睡了過去。
她真的心疼極了。
清晨寒冷,盛蒲夏拄著柺杖去了秦嬸家。
秦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