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早晨半夢半醒時候……”顧耳朵熱，推開韓楊，步回頭進洗手間，“等我分鐘！就在這等！”

實則顧刷牙洗臉只用了兩分鐘。

迫及待早安吻。

這頓早飯吃得滿足，顧幹掉盤糖番茄。眼前粥被韓楊端過去，輕輕拿著勺攪拌，等再回到顧手裡時，已經了。

“你上次是是給何雲楚也了松子粥？他還和我顯擺，其實我都知道喝過多少回了。”顧小心眼提嘴。

他什麼都挺大方，唯獨韓楊這兒，顧會變得格外小氣。

韓楊會意：“會再有次。”

顧心中竊喜，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又是這個意思。”說完，他美滋滋開始喝粥，腳丫子在桌晃，隨後甩掉了拖鞋，腳搭在韓楊腳背上膩歪。

韓楊任由他小動作，給他擦了擦嘴角：“好吃嗎？”

“比徐阿姨煮還好吃。”顧豎起個大拇指。

而昨晚事，兩人都未再提起。就和季幕說般，噩夢已經結束了。

韓楊微抿起嘴角，夾了筷子培根到顧碗裡：“慢吃。”

“好吃才吃得快。”

“會噎著。”

“誰喝粥會被噎著啊？”

“……”確實。

韓楊說過顧，卻還是擔心他吃快了，或是吃撐了。他開始幫顧挑帶魚兩側刺，動作算快，剛夠顧勺喝粥。

“哥，你自己也吃。”顧把餐盤裡煎夾給韓楊，“你粥都要冷了。”

“早上起得早，太餓了，就先喝了碗。”韓楊耐心去魚刺，用筷子把取來，放到顧碗裡。他重複著個簡單枯燥動作，絲毫沒有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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