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錯，洛朝了沒再追究，把選單交給服務生：“就按個上吧。”

柳歲鬆了氣。

得了，萬事俱備，只欠場裝醉，然後……纏著洛朝跟回家，再趁喝了酒夜裡睡得沉，悄無聲息地把計劃書拍來發給洛鴻英，完。

柳·特工·歲猜到了計劃的開頭，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為空了上午的肚子，又喝得太猛，真喝醉了，還醉的塌糊塗。

等甜被推上來的時候，洛朝抬頭看，剛剛還在舉杯邀請豪飲的青年現在安安靜靜垂著腦袋給自己倒酒，手發抖，酒潑了半杯來，眼眶也是紅的，還直噎。

“歲歲？”示意服務生離開，自己走到柳歲邊，蹲跟平視，“發生什麼了？”

喝醉酒的人根本想理，卻在洛朝問了句以後直接掉了眼淚。

柳歲抹了把眼睛，把杯子懟在唇邊小小地往嘴裡倒，還沒喝上幾，剛剛擦乾淨的眼淚水又滿臉都是，煩了，把酒杯擱，使勁揩了臉，了氣。

洛朝看著把張小臉擦得跟貓樣，等平復好氣息，問：“天為什麼去醫院了？哪裡舒服？”

柳歲還是說話，聽見醫院兩個字，嘴癟了癟，拿紅得像兔子似的眸子瞪了眼。

洛朝見過柳歲很多樣子，乖張的，傲氣的，自信又可愛的，卻唯獨沒看到過在誰面前副神，眼裡滿是說來的委屈，看得洛朝心都顫。

“歲歲……”順了順歲的頭髮，髮絲穿過指尖，軟得像緞子。

洛朝問了，就安安靜靜陪在旁邊看著柳歲邊喝邊哭，哭得眼眶鼻尖甚至兩頰都染上了緋，到後來還打起了小哭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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