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堯醒來的時候,頭有點痛。他記得前夜只喝了幾杯酒,雖然自己量淺,也不至於幾杯就倒,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霍雲滔那不靠譜的推薦的所謂特調,有著和清甜口感完全不相符的超強後勁。
懷裡的“人”很軟,帶著軟綿綿的肉感,只是不太熱乎,於是抱起來手感有餘,溫度卻不足……
呃?
陸以堯彷彿察覺到不對勁,微皺的眉頭下面,桃花眼緩緩張開。
預期中白白淨淨的臉如幻影般咻地消散,懷裡抱著的只有白白淨淨的……被子。
陸以堯維持著騎被子的側躺姿勢,花了兩分鐘,才把昨天晚上的回憶都拼接起來。
幾杯酒不至於讓他斷片,所以他清楚記得他被霍雲滔架走——其實這事是半真半假,他確實微醺,但不至於走不動路,但霍雲滔說只有醉了,才能名正言順讓冉霖來房間照顧你,以便後面天雷地火,水到渠成。他當時狠狠批評了損友的齷齪歪招,然後決定,全力配合。
所以冉霖進來的時候,他是醒著的,確切地說他一直就在等著這一刻。
可是後來怎麼就從天雷地火發展成春風和煦了呢?
想來想去,陸以堯還是覺得這鍋要冉霖來背——因為靜靜抱著他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舒服到讓人不自覺放鬆,舒緩下全部緊繃,卸下全部心防,願意和他講所有的事情,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攤開來亮給他,願意就那樣靜靜抱著他說話到地老天……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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