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陌，你變了。”

“北宸翊，你想說什麼？”

“以前你的，孤高冷漠無比驕傲，從來不肯認輸，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現在你卻能夠坦然接受自己的失敗，並且讓別人替你出頭。”

北宸翊冷冷看著淺陌，先前的怒意漸漸被壓下。

實際上，修為到了北宸翊這個境界，很少會被自己的情緒左右，剛才只是在相互試探罷了。

淺陌神情淡漠，絲毫不為所動：“吃了那麼多虧，人總會變的。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如你，無論陰謀詭計或是天資實力我都不如你，否則當初也不會被宗門封印……其實，我只是耿耿於懷、心有不甘罷了。”

頓了頓，淺陌復又道：“如今有人能壓過你，我自然沒必要執著，只要能報仇就行。”

北宸翊冷漠的笑了笑，轉向卓雲仙道：“你可知道，這個女人一直都在利用你，利用你報仇？”

卓雲仙面無表情道：“閣下不用挑撥離間，太玄仙宗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淺陌的事情我也知道，包括你不知道的事情……”

“於公我為人皇，當為蒼生立命，為天地立心，推翻天界的奴役。於私我乃太虛仙宗唯一的真傳弟子，更是淺陌的丈夫，自然應該殺你報仇，所以我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沒有緩和的餘地。”

聽著卓雲仙的講述，北宸翊語氣轉冷：“殺我？你真以為，憑你們兩個就能殺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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