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之上，斷橋難續。

短暫的激動過後，眾人漸漸冷靜下來。

這時，顓孫煦眉頭緊鎖道：“人王閣下，既然有補天之術，為什麼你剛才說我們做不到？”

“是啊是啊，難道這補天之術很難施展？”

万俟無畏急聲詢問，眾人亦是心頭一緊，生怕聽到什麼不好的答案。

人王環顧四周，淡淡開口道：“補天之術，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是補天所需要的條件十分苛刻，我估計你們很難做到。”

“什麼條件？你倒是說啊！”

“人王閣下只管說，我們必定全力以赴。”

不少人急了，拍著胸口保證，顓孫煦他們亦紛紛表態，全力配合人王施展補天之術。

“那用你們的壽元呢？”

人王話音落下，周圍頓時鴉雀無聲，陷入沉寂之中。

轉即，人王語氣肅然道：“補天之術，以命補天，我並沒有嚇唬你們。施展補天之術的前提就是命硬，而且要氣運濃厚之人，能夠承載補天之力的反噬，所以……你們誰來？！”

“……”

周圍還是一片沉寂，他們為了離開可以付出代價，但是不代表他們願意為了別人犧牲自己。

性命是自己的，且只有一次。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考驗人性的脆弱。哪怕卓雲仙，也不會為了別人而隨便犧牲自己，他做不了聖賢，也沒那麼偉大。

“如何？你們做不到吧？”

人王並沒有絲毫嘲諷之意，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萬物生靈在面對生死抉擇的時候，趨利避害這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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