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弟弟買房，萬相宜了錢，弟弟家的孩子在帶。這樣串聯，事經過就完整了。

“還有……誒，咱們去哪兒啊？”

車子正行駛在跨江大橋上，尹小航向右掰燈，停靠在應急車道。

“沒事，你說，還有什麼？”拉手剎。

“還有，三整年，我的月經都正常。有個月壓兒來，有時候來點點，黑的。可能睡眠足，可能營養良，可能壓力太大。”

“沒去醫院？”

“我自己偷偷去學校附近的藥店，買了盒烏雞白鳳。吃藥那個月好點，後來又行。”

尹小航嘴上說：“真夠能扛事的你。”心裡卻想，人成年後的行為，多半來源於過往經歷，尤其幼年經歷，這話點假。認識的萬相宜，之所以對婚姻、對馬家、對自己和孩子有那樣的態度和行為，多半也源自這些經歷。

心裡已經知道答案，還問萬相宜：“你爸媽知道？”

“我沒跟們說。我爸個男的，我當然願意開。我媽呢，門心思照顧初三的弟弟，補腦啊補習啊什麼的，我說與說，都會有差別。再加上，當時真的年幼無知，來月經肚子疼，我還覺得挺方便的。”

車子開了雙閃，尹小航心底有層綿密的酸楚，卻為自己。隔窗看著曠遠的江面說：“有點悶，去透透氣？”說著開啟車門鎖。

萬相宜沒動：“我還沒說完。”她語氣緩緩的，“離婚前，很段時間，直懷上孩子，我以為自己三那年落的病兒……醫院的檢查越正常，我越懷疑，直到最後決定離婚，乎抱著負罪的態度挺身而。”她舒了氣，看了尹小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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