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

也沒寄希望對方能回覆。

※※※※※※※

接來，同伴所說應驗。

在於和平年代的尹小航眼裡，敘利亞的糟糕沒有底，在你所看到的景象裡，你覺得已經是最糟糕，馬上，個城市就會重新整理你的限。

阿勒頗比大馬士革還如，大馬士革是偶爾斷水斷電，阿勒頗沒有統的供電系統，每個社群發個小型發電機——裡是指有人的社群。

怎麼判斷有沒有人住呢？看玻璃。有玻璃的屋，就是有人住的。有的人在戰勢麼緊張後返回家鄉，如果房沒被炸燬，就裝上玻璃，重新活去。

尹小航走在石頭瓦礫的叢林裡，很難重拾剛落時的歡快緒。

相反，當人卻怡然自得。

尹小航的同伴是攝影記者。說戰爭爆發以來，網際網路上可見的照片，乎都來自西方，當然，國大新聞社也有。可畢竟是每天都在變化的戰爭和城市，與此相對應的照片和記錄是是太少了？

也是再往返此的原因。

尹小航已經度過萌新階段。拿到的是敘利亞官方頒發的通行證，因為整個國家複雜的勢力割據，能去的方非常有限，只有政府軍佔領區。即便如此，還要遭遇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員的盤問，採訪和拍照受到極大限制。

每走到處，都是大片廢棄的城市。就像行走於連綿的雪山，眼睛疲勞，心理疲勞，產無邊的倦怠。

同伴告訴，拍第張照片時，你覺得你為人類、為21世紀的歷史做了重要的貢獻。接來，拍百張、千張照片時，你覺得自己拍的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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