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才意識到，偷聽哥哥說話，在外祖母眼裡，絕非有教養哥兒應該事，所以後面兩個字，幾乎沒發什麼聲音。

老太太也不知暫時不跟他計較這些，還聽到了滿意答案，只：“確實應該以讀書為重。”

其實以錦川跟餘舟想法，他們雖然有時候私裡也會調侃晨晨兩句，但並不會插手兩個孩子相處。老太太卻不同，無意中得知晨晨竟然在小凌兒生時，就把貼身戴著個玉墜送了去，且雙方輩又不怎麼把這事放在心上，她就心了起來。

每次不管見面，還書信往來，都要問上兩句。

老太太問完最關心兩件事，就開始問些瑣碎問題，錦川跟小曦兒兩人聽到，都幾不可見偷偷鬆了氣。

再說另輛馬車上，老爺子上去，就開始問晨晨跟學問相關問題，跟同樣被盤問爹爹和弟弟比起來，他就要顯得遊刃有餘多了，不管老爺子問什麼問題，都能不疾不徐答上來。

片刻後，老爺子就滿意點了點頭，轉而開始問餘舟書院相關事。

餘舟也了回答。

正事之後，便閒聊。老爺子笑著說：“去年初冬時候，外祖母說想去北看雪，剛好大舅段時間賦閒在家，就陪著我們起去了。”

餘舟早從姨母信裡知此事，所以他跟晨晨都安靜聽著，沒有插言，也沒有追問。

老爺子想到了什麼，笑了，才又繼續說：“結果去了才知，們這裡產雲泉茶，在京城很有名。”

說著他梳理了番回憶，才細細來，“有天我跟外祖母去街上閒逛，累就想找個茶樓歇歇腳。家有茶園，我跟外祖母要找茶樓，當然就要找好。結果問有什麼好茶，人家小二就直接告訴我們雲泉茶，還說全京城只有他們茶樓裡，雲泉老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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