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留著，你們……是否認識？”

他之所以敢確定，這東西是否是母親從孃家帶來的，是因為管從母親隻言片語中，所得知的外家門第，還是現在看到的外祖父跟外祖母的穿著，廉價的東西，都像是章家這人家，會給女兒的貼之物。

老爺跟老太太對視了眼，就結過錦川遞過來的香，把裡面的東西倒到手掌裡。

玉質粗劣的小兔才掉來，老太太原本斷斷續續，就沒怎麼停過的眼淚，就崩了，直接伏在晨晨的肩膀處，嚎啕哭起來。

老爺也攥著玉墜，老淚縱橫。

等容易平息來，老爺才啞著嗓：“這是你母親歲年，我帶她去元宵燈會，她自己眼相中，非要買的，概十歲後，我們就沒見她再拿來玩過，還以為她早就丟了……”

老太太眼淚又忍住了，梗咽：“既然還想著家裡，過去的時候為何帶著你回來，雖然難免會遭人，我跟你外祖父，有辦法能讓你們娘倆過得麼難。”

錦川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概能理解他孃的想法，與人私奔，本就已經是敗壞門風的事了，若是再帶著他回去，即便外祖父能保住他們受罰，章家肯定也是聲名掃地。

本來就已經是肖孫了，再回去，就成了千古罪人。

等終於停止這個話題時，已經是中午，還是晨晨哼唧著表示餓了。

老太太沒反應過來，問錦川，“他這是怎麼了？”

“要吃東西了，”錦川看了眼涼亭外太陽的陰影，“外祖父跟外祖母天中午去我家吃飯，由我廚，做頓飯給您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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