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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嗎？”

在董月揹著書包馬上走教室時候，個男孩拉住了她。

董月皺著眉回過頭，打量著這個在自己面前眼神飄忽男孩子。個子，得很乾淨。像很經常和女生對話般，從來沒有對上過她眼睛。

“哦。有什麼事嗎？”她揹著紅書包，逆著光看清男孩臉。她無聊去晃來晃去。新鞋子硌著腳腕很難受，本來只想週六時候會來學校拿書就回家，卻被個叫了她以後死活說話男孩叫住了。

她耐煩把書包放，剛抬頭要說什麼就被男孩子把拽住，跌跌撞撞拉到後面老師桌子底。倒還細心護住了她頭，讓自己手撞在了桌面沿。

瀋州把董月輕輕放在桌底邊，手掌墊著她頭讓她靠在牆上，幫她把卷到膝蓋裙子整理好，哪裡也沒碰，眼睛也沒往撇，只顧著把老師椅子拉過來想要擋住監控。

董月冷眼看著這個男孩忙前忙後，向後靠著牆理了理裙角沒說話。等到男孩睜著圓圓眼睛害羞又抱歉鑽來蹲在她面前，動了動嘴要解釋些什麼時候抬手扇了掌。

空蕩教室裡，這聲脆響聲音好似被放大了無數倍般。董月沒有收力，男孩臉順著力道歪了過去，朝著她半邊臉泛著紅，淡淡。很明顯。

董月和瀋州都沒說話。董月扇完了掌就收回了手，藉著從隙中透來陽光仔細端詳著自己指甲，半眼都沒有分給這個仿似靜止住男孩子。

“對起。”半晌，男孩子很抱歉說。聲音很好聽，有奶奶音語調卻很平，疾徐感覺。“把拉過來時候弄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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