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上菜空擋，顧啟明抿了小酒後，突然朝姜沉問：“你心不太好。”

姜沉挑了挑眉：“怎麼看來。”

顧啟明用餐巾了嘴唇：“你菜時候臉心不在焉。”

“我記得你不吃魚，剛才你菜裡就有魚。”向姜沉炸了眨眼睛，勾起嘴角得有些得意，“所以我自作主張把魚換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姜沉瞥了顧啟明眼，敷衍說：“隨便你，反正是你請客。”

也並不打算告訴顧啟明其實自己不是不吃魚，而是嫌吃魚太麻煩，堆魚刺，懶得挑刺，如果有人給挑魚刺，姜沉還是願意吃。

顧啟明低著頭了：“介意我問你心不好原因嗎？”

姜沉扭過頭，發了會呆，在顧啟明以為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候，突然就開了：“該怎麼樣才能讓其人不喜歡自己？”

雖然並不覺得顧啟明真能幫到什麼，姜沉想或許只是想找個人傾訴。

顧啟明愣了會，隨即聲：“這個問題倒是難倒我了，這大概是你這魅力太大人才有苦惱。”

“而像我，平常都是學習研究怎樣才能讓粉絲、讓看電影路人更喜歡我。”著酒杯，晃動著杯紅酒，“是讓人厭惡自己比讓人喜歡上自己自己容易。”

顧啟明回答跟沒回答樣。

姜沉猶豫了會，又接著問：“我有個朋友，有個追求者，很苦惱該怎樣拒絕這個追求者而又不讓這個追求者受到傷害。”

顧啟明放酒杯，雙手交叉放在上，姜沉借很爛，不打算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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