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用手揉了揉，又低頭去親了親額頭，努力安撫。

“我知你為我，為小樹做了很多很多，對我來說，你也是個合格好老公，我知你很我，我也很你，所以我不想看見你被些莫名其妙人欺負，用從沒有發過事來潑你髒水，因為我會為你感到難過。”

程彥說完，發現被自己抱住男人安安靜靜，推也推不動，反而被摟住了腰埋頭在懷裡埋得更深。

“你怎麼了？”

楊翰遠不說話，隔了會兒，程彥感覺到自己有些溫溼，慢慢浸成片。

“我沒事。”

聲音卻明顯艱澀沙啞。

程彥也沒戳穿，又揉了把濃密柔發。

“發帖子時候，我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澄清辦法，只好發照片。

我不太瞭解現在學都在想些什麼奇怪東西，沒想到些人會樣說話，而且我當時就想刪掉照片，後來你就進來了，因為不好意思讓你看見，也沒來得及......所以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楊翰遠沉默了，才開。

“沒怪你。”

“哥哥沒說錯，我就是在吃醋，我就是麼扭曲卑劣。”

“是我願意為了你改掉所有你覺得是不好，就算改不掉，我也會忍耐著，不把緒表現來，不去做不好事。”

“因為我你，因為你也我，因為你讓我知切都是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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