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開人身上的皮，享受著將個人折磨致死的快。

而自己天恰好比較倒黴，落在了正準備行次犯罪的殺人狂手裡。

個人處於完全安全的處境時就會十分輕巧認為死了也沒什麼，程彥從前也這麼天真想過，如陷入這未知且無能為力的境時，他才發現自己也貪生怕死的。

自己使了所有力氣都沒辦法撼動身後人半分，程彥絕望又害怕，便乖乖閉嘴不再掙扎。

身卻控制不住的發抖，像只膽小透的鴕鳥，努力想要將自己縮起來不發任何聲音，生怕觸怒身後個他不知脾性的挾持者。

挾持者像被他的反應逗得心愉悅，不太溫柔掐了把他的臉頰，低沉嘶啞的聲讓程彥覺得更加恐懼。

“......真乖，就要這樣，你乖乖的，才不會傷害你。”

程彥疼得忍不住眼冒淚花，眼角噙著淚，浸溼了遮在眼前的布料，卻還乖乖了頭。

身後人明顯沉默了好會兒，隨後，將頭貼過去湊在程彥柔軟的頰側，好似關係和程彥十分親暱，跟他面貼著面，也使得程彥能夠明顯的受到，在他喉腔之中共振溢的，意味不明的沉悶聲。

“......好可愛，現在怎麼麼乖？”

像咬著每個字說了這句話，夾雜著莫名又古怪的意，彷彿真的喜極了程彥溫馴的反應。

掐在他臉頰上的手鬆開，變成了摸，從程彥臉頰摸到尖，然後順著他尖路撫摸，摸他衣服裡。

動作停頓了來，他語氣很尋常的，像在跟程彥打著什麼公平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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