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撫摸在程彥小腹上動作既輕又柔，彷彿程彥肚裡現在正育著個小命。

即便理智上知道楊翰遠這麼問，概只於對個構造異於正常人男人好奇，沒可能有另外意思，程彥仍然因為他話而急快打了個突，從心靈深處升騰起莫名危機感。

類似於食草小動面對龐肉食動天然危機感。

“我知道，醫也知道，以防萬嘛。”

楊翰遠還在摸，隔著層衣服，程彥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炙熱灼人溫度。

他像確實對程彥能能懷上寶寶這件事很感興趣，程彥卻隱約感覺到他這狀態對勁，好奇過了頭，便脫離了好奇本，好似還帶著其他意味......

他有些驚慌往後退了步，瞳孔自覺放了，黑白分明雙眼瞪得圓溜溜，手上意識撇開他手，自己捂住了肚。

他知道對面人因為他可防備態度而產了些十分變態反應，憑著潛意識做些反應之後，程彥還為自己莫名其妙舉動感到了匪夷所思，再看楊翰遠臉上浮現詫異和傷心，又開始愧疚了。

“......小遠對起，哥哥問題。”

他深深呼了，收拾掉必要緒，勉強笑道：“我就和正常人樣，原本直覺得沒什麼了......”發覺自己逐漸控制住緒，又深深了氣，努力繃住上揚唇角，“......我沒想到其實自己都麼介意。”

遺憾，幾次深呼對程彥來說好像沒什麼抑制緒作用，湧空氣反而使他鼻腔發了酸，刺激理性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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