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章、

說真，要不程彥確認自己看到楊翰遠瞬間來尷尬和懊惱真，他反而會覺得楊翰遠故意說先前番話。

雖然決心不跟他繼續來往，程彥打心底裡還認為楊翰遠個單純善良男孩，因為腦袋不太使，所以喜歡和排斥都表現得十分直白。

自己和他相麼久，楊翰遠平時言行舉止表來些正面或負面緒都太過於明顯，反而讓見慣了兩面派程彥面對楊翰遠些惹人煩所作所為，除了無言以對，也生不起來什麼太大氣。

更何況他現在看起來比誰都不受，臉頰漲紅，低著腦袋掩飾尷尬模樣窘迫極了，像恨不得能找個鑽去。

“哥哥......對不起，我真不知道。”

程彥有個不知道算還不習慣——見不得人尷尬，人家尷尬他能比別人還尷尬，要些什麼給人解圍。

他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順手給楊翰遠夾了脆皮烤鴨。

“......我知道，之前沒見過他，他我弟弟程文傑。小杰，這我在江市認識跟同級小朋友楊翰遠，應該比他還要大兩個月，哈哈，他也得叫哥哥呢。”

程文傑扭頭，餘光先掃了眼楊翰遠碗裡烤得焦脆可鴨，然後抬頭，和楊翰遠面面相覷，覺得從他眼裡瞧了些得意洋洋意思。

暗潮洶湧，兩人都沒說話，直到程彥發現氣氛不對，後知後覺給程文傑也補上了鴨。

“......哈哈，也對，食不言寢不語，我們先吃飯吧。”

頓午飯吃得安靜極了，程彥胃小，隨便吃了兩就有了飽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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