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樁。”

墨鯉差點被逗笑，算忍住了。

“諸位已經黃某晚接待第七波客人。”黃別駕不緊不慢說，墨鯉這才知道在孟戚跟自己來之前，上半夜這裡已經很鬧了。

黃別駕手裡握著柄鐵骨折扇，只此刻扇面缺失，看起來怪模怪樣。

夜行人首領冷笑聲，甕聲甕氣說：“看來其波人比較棘手，損了黃別駕扇子。這巡城衙門有幾斤幾兩不算秘密，沒了機關□□跟風行閣來混飯吃人，剩都草包，勉強能拿得手怕只有黃別駕了。之前來拜訪人怕沒有我們這麼客氣講禮數，也不知黃別駕有沒有受傷啊？”

“哈。”

黃別駕笑了聲，斜著眼睛說，“客氣禮數都應該，這抬頭不見低頭見，要句招呼都不打就殺過來，面子上也過不去。多謝掛心，只不知道跟我在個衙門裡領俸祿，風行閣派來混飯吃，還草包呢？”

“——”夜行人首領震驚，即刻掩飾住了，“在胡言亂語什麼？”

孟戚正要說話，被墨鯉反手捂住嘴，搶先道：

“不許說兔子樹樁變。”

孟戚臉無辜。

那邊黃別駕可不打算放過夜行人首領，作勢嘆了氣，遺憾說：“有件事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明明沒有說謊本事，腦子也不太靈光，卻想去做大事，還很大事，比如賣師兄弟給白羽真人，悄悄接觸霹靂堂投靠天授王……”

“胡說八道！”

夜行人首領怒極大喝，隻身邊人都了驚詫目光，不自覺退開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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