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思真死了。
可惜孟戚與墨鯉都不說話。
程涇川只能挪到秋景旁邊,他定了定神,然後當著秋景面伸手去摸屍臉。
墨鯉:“……”
多怕裘思詐死?
秋景面變想要發怒,很快又忍了來。
“他……竟然真死了。”程涇川神古怪,不欣喜,也不鬆氣舒暢,而深深疑惑。
“他確實直在準備後事,……”
也有可能詐死,或者別謀。
程涇川不敢揣度裘思想法,沒準又場考驗呢?他已經習慣了,麻木了,他覺得裘思真要死,也死得早有準備,現在況顯然不太符合。
棺材太薄,方太荒涼,甚至連個墓穴都沒挖,本立不起墳冢。
“棺材,我倉促間唯能找到了。秋景字句說,“此刻除了我們人,再無人知道他死訊。”
程涇川瞭然,他皺眉道:“雖然不見人死不見屍,紙終究包不住火,我最多隻能壓住三日。”
“足夠了。”
秋景緩緩轉身,盯著程涇川,繼續道,“荊州新傳來訊息,霹靂堂人潛入荊州在荊王前往兵營路上設了埋伏,王府親衛死了半,荊王臂被火灼傷……所以天授王大軍可能會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快。”
“什麼?”
江湖人腳程沒馬快,江湖人卻能比寧泰探子更容易離開封鎖嚴查荊州,所以程涇川還沒接到個訊息。
他正震驚,又聽秋景道:“我懷疑天授王得過裘思幫助,兩年益州發展勢頭太過迅猛,江南在風行閣眼皮底,不該有很多棉、麻、糧食向益州,我在舵賬本里發現了不對方。哪怕裘思死了,他留給我們麻煩卻遠遠沒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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