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嗎？古來智者可決勝千里之外，謀算人心，裘思真的能算準我們的心思嗎？”

“不，他不能。”墨鯉是就通，恍然道，“他只瞭解程涇川。”

所以程涇川心甘願跟隨裘思的，程涇川也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樣，只是想要有方展抱負。

墨鯉有些失望，孟戚連忙安道：“不必如此，程涇川的抱負應該是真的，至少他早年確實是麼想的，只是隱藏了他如的想法罷了。人都不願意說自己不堪的念頭，這也沒什麼稀奇。”

墨鯉搖搖頭，低聲道：“他沒騙過你。”

卻騙過了自己的眼睛。

“非是如此，程涇川這個人沒有虛假，他的話也是真的，算不得欺騙。我能發現這個秘密，還要謝阿鯉無意中說的句‘何不取而代之’。”孟戚前些日子裝老人習慣了，想捋須嘆，結果摸了個空只能把手縮回去，若無其事說，“我在陳朝末年見多了英主豪傑，程涇川有野心，是稱帝的野心，個想要做皇帝的人不會把自己的想法掛在嘴上，亂世中更是越遲稱王越好。”

誰要稱王，誰就是頭的箭靶。

所以程涇川絕不會站來表明他要取而代之，也不會跟孟戚二人離開，他要接手裘思留給他的東西，因為這寧泰城的大好局面，是他實現抱負與野心的第步。

裘思“收服”程涇川，靠的不是恩，也不是利益，而是他在江南蟄伏十年促成的切。

哪怕裘思是個瘋子，可除此之外，天雖大，找不著更好的了，程涇川只能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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