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發現自己的兒子對你們更重要，轉頭就能把那孩子砍了。你們那位裘先生應當知他的脾性，如果我他，起兵後不久就會傳寧王重病的訊息。”

“你——”

孟戚已經不耐煩了，他將袁亭稍稍拎起，又重重地往桌子上慣。

袁亭痛到齜牙咧嘴，卻因為孟戚接來冰冷鷙的話語陡然僵住。

“爾等心念的楚朝，我用幾十年，與故友夙興夜寐殫精竭慮而成。史書記我不過寥寥數語，你不知，我不怪責，但魏國公靖遠侯鄧宰相……他們做了什麼，你也敢說不知？楚朝不李氏家，更不你們嚷嚷幾句收復失地就能重現的，屬於曾為楚朝付生命與年華的所有人，裡面就有你的師父！他有資格斥責你，不看你們！”

孟戚唇角牽起諷刺的：“李元澤的兒子，除了太子之外都廢物！楚靈帝他最的個兒子了，那些被淘汰的，無論荊王吳王還寧王，都扶不上牆架不上樑的蠢材！些藩王三十歲之後我沒見過，小時候什麼德行，我豈不知？如果寧王真的生了個英才，英才手只有你們幫烏合之眾，談何光復楚朝？或者說，就憑你們，也敢說要光復楚朝？你們只知楚朝盛世之景，卻根本不知別人為盛世付了什麼！只學了三腳貓的本事，看了幾本兵書，就大放闕詞，自以為掀起戰禍在為萬民謀福祉？！”

袁亭中呼呼地著粗氣。

孟戚拂袖而去。

咬牙爬起來，袁亭捂著青紫變形的側臉，怒聲：“你根本就不孟國師，世上豈有九旬老者，如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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