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利用過的棋都聰明。他在暗,阿顏普卡也在暗,兩個人都心懷大計又願意被人發現自己目的,先讓他們狗咬狗。”
墨鯉若有所思。
“大夫在想什麼?”
“你封信。”墨鯉沒明白孟戚些顛三倒的話究竟什麼意思。
他亦問,就閒暇的時候推測可能密語,用書經或者別的什麼書對照才能得正確內容。
孟戚笑著問:“大夫覺得我寫了什麼?”
墨鯉緩緩搖頭。
他知,而覺得古怪。
封信沒有託付給可靠的人,還要轉手知多少遍,甚至最終到了永宸帝裡,墨鯉自然懷疑信裡寫的內容。
“齊朝皇文遠閣三樓藏書,以聲部韻律為索引,我照印象把本書名調換了次序,解來大概只能在藏書閣找到本書。”孟戚撿起個荷葉包,裡面前個村鎮買的新鮮蓮,他邊剝邊懶洋洋說,“書裡什麼都沒有,封信沒有任何意義,陸忈與鈞越感到疑心,就對荊州的局勢越放鬆。”
信傳上去也沒事,杜鏢頭的“醜事”定會有人報給錦衣衛指揮使鈞。
“會有許多眼睛盯著杜鏢頭,還會有人千方百計的奪信……大夫,想要對手錯,就讓他以為你在算計他,越聰明的人,越會多想,他們容得絲毫的意外影響他們的佈局。”
“萬有人途把信換了,想欺騙鈞呢?”
墨鯉甚至懷疑杜鏢頭接到的信,都孟戚寫去的封。
風行閣也可全信,甘泉湯就有內應,誰知南岸邊有沒有阿顏普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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