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公子拱手道謝，小心翼翼退去段距離，然後飛快走了。

“你覺得他說是實話嗎？”孟戚都不避諱自己偷聽事實。

墨鯉也不介意，他讓裘公子“借步說話”，是為了不讓馬車裡殷夫子聽到。

“或許吧。”

墨鯉了眉心，他對兩個書文士之間鬥氣沒有興趣。

“我只是覺得，聖蓮壇教主，或者說背後人可能跟我們想象不同，從開始他們就是衝著謀反奪天去。”

“書謀反，年不成，因為他們把時間都浪費在吵架上了。”孟戚掃了眼梁舵主，拂袖道，“至於些傢伙，不是我瞧不起他們，般折騰十年八年也看不到什麼成效。因為他們沒錢，還比不上平州司家呢，至少郎山有金礦。你說萬我們把他們鍋端了，聖蓮壇舵邊派來幾個腦子靈活還特別會賺錢人過來重新開分舵，豈不是救了他們在豫州死局？”

墨鯉：“……”

☆、第189章 為之晚矣

作為曾經謀反成功人, 孟戚確實有資格嘲梁舵主。

不過都是科打諢，讓墨鯉緊繃神稍微放鬆話。

——正如墨鯉所說，聖蓮壇所謀甚大, 已經不是各朝各代搞邪門歪道時運來了就藉機謀反幫會麼簡單了。

從前他們以為聖蓮壇投靠西南邊天授王, 是兩個野心勢力拍即合。聖蓮壇是烏合之眾，沒有靠譜兵力，教裡高手武功再也很難互相配合，更別說領兵打仗了, 天授王麾有兵手裡有錢就缺個光明堂皇名頭，缺少百姓擁護，他們兩方恰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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