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有小字？”孟戚頗為期待。

“……”

字與小字不是回事，小字是小名、乳名。

墨鯉當然沒有，被秦逯撿到之後，懵懵懂懂的識了些字，就自己給自己取了名字，告訴秦逯名叫“墨鯉”。秦逯以為這是孩子原本的名字，也沒往心裡去。

墨鯉背書又快又好，還不像尋常孩童般頑劣，秦逯很早之前就不把當孩子看了，自然不會喊什麼小名。

“我沒有，孟兄呢？”

“也無。”

孟戚的經歷比墨鯉複雜多了，從沒有化為孩童在人間“大”，又上哪兒有乳名？

“稱呼不過世俗之禮，我與大夫皆非俗世之人，還是不用麻煩了。”孟戚嘆息，不得不在稱呼這個問題上退讓。

墨鯉神古怪。

方才句話聽著舒坦，很有狂傲之氣，可事實上孟戚還是自誇了吧？沒判斷錯吧？

墨鯉木然想，哦，區別就是孟國師開始帶上，把兩個起誇。

“不管是誰填了盜洞，厲帝陵被人發現是事實。”墨鯉提醒。

“可能是青烏老祖，也有可能是這個寺廟的方丈，誰知呢？”孟戚揹負雙手，輕鬆寫意說，“現在我們有兩個辦法，第是裝作遊山之人，進廟借宿……我覺得這和尚應該還記得我的模樣，嚇嚇，或許就有答案了。第，就是先發制人，挾制鈞，逼迫說所有知的事，”

墨鯉：“……”

兩個選擇都不怎麼樣，尤其是第條，充滿了想找理由揍人的意味。

正說著，忽然聽到前殿廂房裡傳來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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