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畸形怪人。

這事傳得沸沸揚揚，連對江湖掌故沒什麼概念的孟戚，都曾在市井茶樓裡聽人說過。

墨鯉頓了頓，沒有多看條畸形怪異的手臂，而是認真號脈。

之前對方表現來的濃烈敵意，墨鯉當然不太興，不過他是被人請來看病的，只要病患沒有做太過分的舉動，墨鯉都不會拂袖而去。

結果看到這般異狀，墨鯉心裡的不快就去了半。

世間流言蜚語，可以殺人，如石磨山二當家這般，比起其他相貌醜陋之人，活得更加不容易。

等到仔細號脈後，墨鯉剩的不快也沒了。

因為他明白了石磨山二當家為什麼持要找熟悉的行腳僧看病，也明白了這肢體畸形是怎麼回事。

“大夫，二兄弟的病？”石磨山大當家惴惴不安問。

“……是癰，在病症不急，不過再拖去就難說了。”墨鯉對上了這位二當家警惕的目光，他從容點了點頭，只說病症。

“癰？”石磨大當家吃了驚，這病他聽說過。

癰，就是膿瘡，發在臉上身上的還，如果是癰，是要人命的。

“，聽聞這是要……”

石磨大當家著頭比劃了。

要開膛破肚的，而且治癰症的大夫，在杏林裡沒什麼位，因為髒汙惡臭之事很多人不願意做，可是癰這病症，不是歷年的老醫，本不敢動刀。

“沒有嚴重到個步，先服藥。”墨鯉見周圍沒有紙筆，就述藥方。

大黃、牡丹、桃仁等等。

這是醫書金匱上的名方，專門治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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