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暗紫劍折了起來，慢吞吞回衣帶裡，“麼，昨夜果然是大夫有意為之？”

“是。”墨鯉否認，“巧合，就是想揍。”

孟戚挑眉，心想如果自己恢復實力，還知道誰揍誰呢。

是的，就算知道自己真實的實力是什麼，孟戚仍然有這樣的自信，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自己無人能敵，真正失控起來，絕對能毀城滅國。

“大夫真的願意為治病嗎？”

墨鯉答非所的指著林外的劉澹說：“想殺，是為了什麼？”

孟戚愣，自然而然回答：“吃的靈藥，大概是皇帝的賞賜，雖然心痛恨，比起殺人更想要吃飯睡著覺，日日擔驚受怕。再者，蕩寇將軍劉澹雖然有些財，這年來在平州剿匪很是賣力，現在平州自北向南的商道能通，都是靠劉澹的部。如果殺了，遭殃的只是平州百姓。”

墨鯉點點頭，然後向孟戚伸手。

孟戚明所以，腦子忽然迷糊，差點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在想什麼？”墨大夫忍無可忍說，“看診治病付錢嗎？”

孟戚哽住了，摸箇舊錢袋，裡面連碎銀都沒有，都是銅板。

“堂堂前朝國師，武功比還，為什麼比還窮？”墨鯉點都想動用自己的盤纏，如果是窮苦無依的病患，治就治了，孟戚想給錢是絕對行的。

“有病，連自己都控制住，又敢回家，怎麼可能有錢？”孟戚奇道，“這缺錢的事兒，難道是人人都會遇到的嗎？跟武功有什麼關係？又是攔路打劫的強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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