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師爺談聖蓮壇，反而說起了條龍，很是意外。

李師爺小眼睛死死盯著他，頭道：“正是，雲氣所化龍形。”

墨鯉隱約到李師爺知道這裡面真相，他十分納悶，連秦老先生都知道事，李師爺反倒清二楚？

李師爺似乎瞧了他疑惑，他耷拉著眉，嘆道：“這事是什麼秘密，只過秦老先生向來信這些，除非他親眼所見。”

“……”

信什麼？相信世上有龍？

墨大夫眼睛亮起來，他孤獨得太久了，歧懋山附近百里，什麼妖怪都沒有。雖然跟老師很親近，但有些問題沒辦法跟秦逯討論。

比如墨鯉搞清自己多大了，書上說，樹有年輪魚有鱗。

魚類鱗片大小，而且很少脫落。夏鱗片較大，秋日所生鱗片細密，冬天鱗片，等到日又生。

如此週而復始，每年痕跡都清清楚楚。挨著粗細間隔圈子數就知道這條魚年歲，然而墨鯉有靈智以來，也過去了十多載秋，可是他真身始終就麼大，沒有半變化。鱗片光可鑑人，宛如無暇墨玉琉璃，本找到清晰鱗片分界線。

墨鯉現在外表是二十來歲青年，可他總覺得自己止這麼大，甚至有可能比秦逯更老。雖說聞道有先後，老師用著定比學生年，可是墨鯉還是想讓秦逯知道，自己可能是條上百歲魚。

秦老先生早睡早起，他什麼時辰吃飯，吃些什麼，甚至吃時候動筷子都有講究，墨鯉真想被秦逯拽著起過上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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