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珀希琉斯應著。

“謝自嵐？”律突然沒頭沒腦又蹦了個名字。

珀希琉斯沉默了會兒，還應：“……嗯。”

“果然你。”律嘆息，眯著眼又把自己蹭近了珀希琉斯頸窩中，“居然真你。”

、幾近顫抖喜悅。

律之前就發現了，謝自嵐有體弱且沒幾天活頭，就因為他某個大靈魂轉世。

律也曾奢望過會不會珀希琉斯，但終究沒有太多依據，只能將個奢望埋藏在心裡。

如，個奢望被挖了來，然後像夢樣實現了。

珀希琉斯，你再次如奇蹟般，回到了我身邊。

我此生唯謝命運，皆因有你。

“永恆熔爐收了虛無空間能量，將我完全修復了。身體足以承載靈魂，所以我恢復了記憶。”珀希琉斯說。

律從他懷抱中脫開，摸了摸他銀頭髮，笑著說：“連樣貌都變得跟靈魂樣了。”

“珀希琉斯。”

“嗯。”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對我說最後句話什麼？”

“……嗯。”珀希琉斯

似乎開始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到自己自己曾經對律表白了心意，就沒由來慌張。

律不喜歡男人，他知。

而且自己還律學生，律也許……還會覺得噁心。

“你想知我看法嗎？”律問。

“……什、什麼？”向冷靜珀希琉斯難得顯得有些緊張。

哪怕他知接來答案他很可能難以接受，但還懷揣著絲希望期期艾艾期盼著。

“開始我沒太多時間想些，只覺得驚訝，畢竟你個傢伙說死就死了。”律說，“後來，能想想時候……偶爾會覺得，要我答應你你傢伙就能回來，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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