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都不願意耽誤了你。”

莫開濟輕嘆，“你多慮了。”

鞠憐雲邁步走上前，她漸漸俯身上前，依靠在莫開濟懷中，“開濟，我知我讓你為難，我對你有恩，所以你願意替我復仇，但如果你不願我也不會迫你。”

“你對我有恩。”

靠在莫開濟前鞠憐雲聽到這話嘴角便忍不住揚起，正這份恩他才把握此人，才能讓元裘求而不得。

卻不想，嘴角才剛剛浮起，又聽到句。

“我想了很久，你對我有恩確實不假，可我現在想換個報恩方式。”

鞠憐雲猛然抬頭，臉上驚愕還未消散，“開濟，你這話什麼意思？”

莫開濟冷然後退步，與她拉開了些距離，“只要你開，不管要什麼我都能給你，算還清了你對我恩。”

鞠憐雲想露抹，卻又不來，“我不懂你意思，我想要什麼你早就知不嗎？我要元裘命。”

“我不給。”

這聲迴應很乾脆，幾乎沒有絲停頓。

鞠憐雲愕然：“你、你什麼意思？”

“我能給你無數金銀，能給你個身份，能給你個富裕生活。”莫開濟說到這裡微微停頓了，然後接著：“唯獨不能給你元裘命。”

或許真怔了，這麼多日子沒見到元裘面、沒聽到元裘聲音，他就很想很想，想到了骨子裡。

元裘還活著世上不能相見，就如此讓他覺得難受，更讓他無法想象，如果元裘不在這世上，那他該如何？

那感覺，應該比死還要來得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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