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扼住了他心。

秒, 歐仁錦扯開自己衣領, 露還纏著繃帶半邊膛, “能看到這個影片時候, 手術傷應該都癒合了吧。”

他邊說著, 邊避開原本手術創傷，抵著刀柄，在不遠處正中間定劃了去。

歐少文猛然向後靠在椅背上, 像想要逃離這個畫面，雙眼卻依然自虐般盯著電腦螢幕，他甚至可以看到片膚血肉隨著刀尖劃過寸寸迸開，鮮血迅速染紅了繃帶，然後順著衣服紋路寸寸蔓延開來。

“還好小朋友身上不會留疤。”歐仁錦望著鏡頭，像望著歐少文雙眼，露了個還算溫柔笑容，“這樣很好，我替留疤就好了, 這樣就不會忘記了吧。”

說著，他又看了眼自己手掌心，“這裡傷痕也淡了, 得再加點, 不然就快看不見了。”

他小心對準掌心之前傷痕, 再次劃了上去。血迅速模糊成片，分不清哪裡流來。

歐仁錦低頭，用指腹抹開傷上鮮血，像在仔細辨別傷不已經到了足夠留疤程度，又扯了扯衣領看了眼。

歐少文有自己相同方也跟著疼起來錯覺，他握緊掌心，有些喘不過來氣。

終於，歐仁錦才覺到了痛似蹙了蹙眉，又像突然失去了興致，把染血刀放在面前茶上，“先這樣吧。”

他抬起眼，“如果可以活來，就先這樣，如果死了，我再把暫時放在我膛心臟挖來，跟屍起火化葬。”

歐仁錦很輕巧笑了笑，目光卻冰涼得讓人發顫，“這不殉，也不因為有多喜歡，所以也不用動，我只非常不願讓犧牲，產生任何期待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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