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上他的目光。

“歐仁錦的病直讓我很沮喪，好像什麼辦法都想過了，卻是陰差錯，讓人只覺得無能為力。我甚至諮詢過國外個正在研究人造心臟的朋友，他說以現在的人造心臟技術只能維持到兩年時間，但是你定不希望，歐仁錦的命只剩這麼到兩年的對嗎？”

歐少文安安靜靜地看著他，齊俊沉目光，問：“你的心臟重新需要多久？”

“齊俊。”陳醫的臉色已經極為不好看了，“事還沒到最後步，你不要在這發瘋。”

“概兩個月。”歐少文回答，表平靜又篤定。

“在重新的這兩個月，你靠什麼活著？”

沒有任何人去理陳歲。

“外血供養儀。”不知為什麼，齊俊鎮定的神和語氣帶給了他奇妙的信任感，他知，他們倆的目的是致的。

63

陳歲抬了抬眉, 眼底滿是驚訝，他就是齊俊完全不信任歐少文能器官重的人, 但是歐少文回答得這樣準確且專業，又完全不像是沉浸在臆想的狀態。

“哪兒能到這儀器？”齊俊的確像他說的, 毫不猶豫地相信了他的話。

歐少文眼底的確信就消散了些許, 他眼神飄忽, 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現在在哪裡能到。”

他甚至都不知這個儀器的操作方式，因為每當到了需要用的時候, 自己都會被牢牢禁錮起來, 除了白得晃眼的天板, 哪裡也看不到。只知身上被連上了密密麻麻的，然後就是無邊無際、漫綿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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