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橋轉過頭，突然了，“他到前面去了，我們兩輛車了七個人，他怎麼可能跟我們起擠。”

……

歐少文蹲在上撿起了最後半張紙屑，突然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遠遠的好像能確定，他仔細分辨了，猛站起身來，就往來時的方向跑。

跑著跑著，已經可以看到最後幾輛車的尾燈了，他奔跑著對著個方向張了張，還沒有叫聲音，燈光就慢慢消失在了迷霧裡。

他停腳步，有些茫然站在原，半晌，他按亮手裡的手機，手機頁面還停留在他和歐仁錦的通話記錄，他意識想按去，手指虛虛落在螢幕上方，卻又停住了。

歐仁錦之前跟他說過，他如果睡覺的時候被驚醒，會很難受的。

他得乖，能讓他難受，然歐仁錦就該願意補上這天了。

手機上的時間還沒到十，歐仁錦其實般沒有睡得這樣早，他願意去賭個可能。他朝著汽車燈光消失的方向慢慢往前走，邊走邊給齊躍打了個電話。

可他沒接。

畢竟都這麼晚了，每個人回到每個人的家裡，都會有自己的事吧。

他攥緊手機走了會兒，像在等待著什麼，好會兒，露在外面的手指有些冷，他才把手和手機起進了自己衣服袋裡。

他的記性還算好，間走錯了段路，又摸索著回去了。走過這段枝椏恆生的山路，終於到了水泥的盤山公路上，他渾身已經熱騰騰的，也覺得冷了。

於他又把手機拿了來，捏在手心裡，時時按開看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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