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甸的掙扎在田珪子看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蒼白感。
很沒有說服力的感覺。
更像是為了擺脫嫌疑而擺脫嫌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義。
所以田珪子完全不信。
“那就奇怪了,作為都察院的左僉都御史,你比起我們應該是更加接近預防犯罪一線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田珪子咧嘴笑道:“而且老魯啊,怎麼聽上去,你這口氣彷彿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作為相關官員,對自己的本職工作完全不清楚,這可不是一般的瀆職、懈怠的罪過啊。”
魯甸頓時僵在那邊。
對啊,他雖然想竭力甩脫自己和這件事情之間的關係,但是他是都察院的官員,這是他的職責,他什麼都不知道固然能夠撇清關係,但是在職責上來說,屬於失職。
也要問罪。
魯甸很鬱悶。
少傾,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話也不能這樣說啊老田,若是這樣的說話,那你,還有老孔,你們兩個不也是……”
“我們當然也有連帶責任,並且一定會向主席請罪。”
孔茂捷嚴肅道:“但是田公有五年時間都在開封辦公,主要工作是黃河工程,才回中都不久,對這方面工作尚未完全交接完成,情有可原,而我的本職是監察外地行省官員,只是因為田公外出公幹,才兼領都察院全權。
儘管如此,因為本職工作非常多,所以在處理都察院的中都業務的時候,我分身乏術,遂更加倚重於你和唐祥兩人,你們兩人實際上掌握著非常重大的權力,乃至於自主決定權,這是不是真實的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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