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時，又猛頓。

剛剛錯過的訊息，被他抓住了。

“……你的意識，這個人望月？”

佈滿雪花的螢幕被咻得回退了許多，速度拉扯著畫質降了少，時間看起來比雪花更加模糊難以看清。

原也抬眼掃，等螢幕變得清晰，就抬手了某處。

他反問太宰治：“你說的這個吧？”

太宰治慢條斯理抬眸，鳶眸在逆光的情況顯得更加暗沉沉，似乎如同極夜般黑漆漆。

雖然手臂和臉龐上都滿繃帶，視野也因為隻眼被繃帶遮擋而受限，臉龐也還殘留著久久沒有褪去的嬰兒肥，卻並影響他身上這股如水般沉著穩重的氣息，甚至如同貴公般優雅。

“嘛，誰知道呢？”

太宰治微微，抬起唇角得就像個局外人般，雙眸卻緊緊盯著漸漸變得清晰的監控畫面。

畫面的端，可以清晰看到望月千代正對著監控的方向，看起來毫無異樣，但雙眸處，卻似乎隱隱反射著紅寶石般赤紅的光芒。

這道光……讓身為人類的他，感覺到了安。

這畏懼，就像針對著‘人類’這概念般，來自於靈魂深處極為純粹的感覺。

只要他身為人類，就會擺脫這畏懼。

太宰治側目掃了眼身旁的原也，很快把心上這想法壓了來。

與原也所描述十年後的世界來看，望月身上，絕對還藏著讓人驚詫的某個存在。

只個存在究竟某能力……還某生呢？

原也：……

老實說，雖然他願意承認，也認為自己並會弱於太宰治，可在某些方面，確實會比太宰治反應得稍慢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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