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猶豫。

少女驀停，知是力竭還是相信，傻乎乎的，許久後，仰起臉，用雙圓鈍的眸子注視他。

偏殿昏暗。

少年眼睛卻極其明亮，妖異的紅光還未退卻，在暗室之中也瀲灩秀極，認真看著她。

“可以？”啾啾問。

“啊。”他，“是聽我把話說完。”

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鉗制，身上若有似無的水蜜桃香滲入她每段骨頭縫。

“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彷彿最豔麗勾人的兇獸，滿身鋒芒。

“因為我是你的，需要你次又次攻城略宣示主權。我本來就是你的，直都是，以後也是。你想怎樣都可以。”

“所以。”

少年鬆開手，幽光之中，白皙的頜脖頸線條凌厲絕豔。

“你也必須明白，你對我做任何事，都需要再為了佔有我，而是可以為了其目的。懂了嗎？”

啾啾直勾勾與他對視。

表比起沒反應過來，更像是在懵懂——明明很聰明，有時候卻比誰都想通。偏執極端。

她慢慢放軟了身體，消化他的話。

少年也慢慢把自由行動還給她。

“你想對我做什麼？”

是為了佔有慾，而是為了佔有慾以外的。

小姑娘隨著他退開的動作遲緩起身，動動望著他。

少年便是與她同樣坐著，也比她截，耳紅箋時時過火光。

很兇，也很溫柔。

片刻後，她突然撲過去，雙臂抱住了他脖子，沒有回答，整個窩他懷裡。像容易找到家的小獸，抵住他肩窩嗚嗚亂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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