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他手腕, 感覺少年眉心了, 想揍人, 急忙用最快的速度, 放秘術觀察番。放開手。

“合適。”

或者說, 合適到天造地設。

他屏息凝神, 等著少年步安排, 又忍住去瞥他。卻見少年笑了, 露兩顆尖尖的犬牙，也知在興什麼。

“喔——那就換給她。天就換。”

瑤常默了默。也是他們禾山派會操縱人的|身，然少年這身體他都想耍點招拿來。既然他用上，他便好人做到底——在那殺人如麻的少年面前，瑤常覺得自己應該是個好人，他多勸了句。

“天恐怕行。這活人換脈，與死人換脈又樣。您是修士, 您侶也是修士，要是將她那身碎脈換到您身上，你的修為便也保住了。”

鍾棘懶得聽理：“所以？”

瑤常：“所以，還是得先替您侶將脈補好，才能換到您身上。但她靈脈都補好了，自然也就沒有與您交換的必要了。”

少年想了片刻：“補脈要多久？”

“個月。”

“換脈呢？”

“僅需日。”

“那正好。”他笑了，紅瞳瀲灩，“將她脈補好了，再與我的靈脈交換，這樣來，她足以在清元秘境開啟前升上金丹期。”

就因為這理由？！

瑤常實在懂，結結：“可是，為了個金丹期……”

鍾棘看過來：“你有什麼意見。”

瑤常：“，我沒有，您說了算。”

靈脈的問題解決了，接來要解決的是怎麼讓鍾啾啾接受補脈。

以前鍾啾啾那雙死人樣的眼睛裡沒有希望、沒有絕望，古井無波。但現在只剩了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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