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退位後，這悲歡樓便交由你接。你直都最欣賞的孩，至還記得，帶你回來時——”

“叫你閉嘴！”

柳緲似乎已經瘋狂，忽然抬手揮，“撲哧”聲，血水濺。

金劍落，光芒璀璨。

“母親”真的閉上了嘴。

永遠閉上了。

沒能說完她的話。

雙眼最終也沒有闔上，空倒映著柳緲悲痛癲狂的臉。

第50章 唧唧歪歪的煩死了。

柳緲緩緩滑坐在上。

片死寂, 僅剩的人都看向片蔓延開的血跡，時半會兒不敢相信。

母親死了？

個母親，就這樣死了？

死得這麼……？

她們想不詞語來形容。不輕易也不迅速, 只單純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她們直懼怕且抵抗的惡, 就樣簡簡單單的，白刀進紅刀, 息工夫, 死得徹底。

堅持許久的仇恨和信念得以消散, 這時候沒有讓她們覺得暢快, 反而有難以形容的惆悵和迷惘。

就這樣結束了？

柳緲還坐在母親身邊, 雙眼沒有定，陷失神。

“姐姐。”

掌櫃的奮力支起身。

這聲讓柳緲顫了, 胡亂把眼淚, 搖搖晃晃站起來, 低頭喃喃：“說什麼本想讓接悲歡樓……”

她試圖提起嘴角, 可嘗試了許多次也沒能成功, 最後徒留串淚珠, 滿臉茫然。

“哪怕你不給, 這悲歡樓, 也的了。”

她渾渾噩噩盯著殿上鑲滿寶石的主座, 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後，才俯身拾起母親腰間的掌門寶印，搖搖晃晃走向寶石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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