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現在，特別生氣。”鍾棘咬牙切齒，字頓。

碎星從空顯形，閃爍著再次現在他手，他轉回身來，眼睛藏在陰影裡，嘴角卻咧個滿懷惡意的、燦爛的。

殺氣濃郁。

火抱頭鼠竄，作團。

“等我會兒。”

鍾棘著她肩走過，碎星環繞的火光噼噼啪啪響。

他聲音陰森：“我去把們都宰了。”

第11章 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流火從天而降，赤光灼目，暗焰如海浪般瞬間滾滾翻湧至整座山。

很眼熟的招。

不消片刻，火人的屍便堆積如山。

鍾棘站在屍山上，興奮踩了幾，最後腳跺，小山丘轟然炸裂，血肉橫飛。

血流成河，空氣滿是腥臭味，附近只火人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鍾棘放了把火，從上面來。

“開心了嗎？”啾啾問。

“開心了。”鍾棘眼睛倒映著火光，雀躍生輝。

啾啾沒有表情：“那我們走吧。”

“喔——”

鍾棘轉過身，走在前面。

少年彷彿有用不盡的力，直白將愉悅寫在臉上，嘴角直咧開個弧度，小犬牙囂張展示給全世界。

“想死”和“想被鍾棘殺死”是兩截然不同的心態，不知為什麼，啾啾成為後者之後，發現自己能夠用很普通的心態面對鍾棘了。

不管他身上鋒芒有多銳利，她都不怕他。

她甚至還能很認真和鍾棘說：“不要再在山上放火了。”

“為什麼？”鍾棘不。

“因為可能會引發山火，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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