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可在也知，你布了萬年的魂祭究竟救了何人，堯光中舉界之力養的，又何人。”凌霄尊者笑回。

“萬年前本尊考慮不周，竟不知恨個人，殺了他才最便宜他，讓他活著不如死，才叫快意。”薛堯眯著眼說，“你現在要殺了他，雖然本尊這仇還沒報的暢快，算便宜他了……不過也罷了。”

他表現得毫無破綻，似乎真的全然不在乎傅明修的死活。

凌霄尊者愣，似乎真的有些動搖了，可傅明修他唯的底牌，他唯有條路走到黑。

他將劍刃推傅明修的脖子，冷笑：“薛堯，再給你最後次機會。”

“若你還不願自戕，在也管不到你對青蓮尊者恨了，只能殺了。”

劍刃刺了傅明修的脖子，鮮血便飛快淌了來。

凌霄手半沒留情面，刺得可都不輕。

他身旁的時闕如緊緊攥起了手，卻只能僵直在原。

薛堯瞳孔縮，冷聲：“住手。”

他本就只賭凌霄瞬間的動搖，但凌霄的動搖只體現在了心理上的瞬間，行為上可沒有半失去警戒。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再拿傅明修的死當玩笑。

“若我自戕，你便能放過師尊麼？”薛堯問。

“自然。”凌霄笑，“我與青蓮尊者並無仇怨，若非此次不得已，我也不願意傷害他。”

“如何保證？”薛堯繼續問。

傅明修抿著唇，腦中似乎盡轟鳴之聲，亂得他都不知自己在想什麼。

忽然，周圍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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