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你在天崩之時力袒護赫宇宗全宗，時闕如給了我九轉玉嬰丹，你便替斬殺了混沌，拿著核去丹瘋仙尋來了珍貴十倍破天，讓突破至九階玄仙……”

傅明修卻是越聽越動怒：“別人先幫你，便是恩，這稚童都懂理，你還知麼？！”

薛堯赤雙眸眯起，冷笑聲：“師尊，徒兒倒真是知。”

“從前，您便是徒兒善惡，您說什麼，徒兒便什麼……可您用琢章劍殺死了個蠢貨，徒兒才發現，徒兒根本沒有善惡，沒有是非。”

“凡事單憑自己快，愛則加諸膝，惡則墜諸淵，倒是暢快極了！”

“這麼說，你日是非殺時闕如可了？”傅明修沉聲問。

“是。”薛堯說。

原本殺心還算上多重，畢竟時闕如只是說了幾句並愛聽話，可現在傅明修如此袒護，時闕如便是非死可了。

“好。”傅明修抬頭，對上薛堯視線，“你若要殺，便先殺了我。”

“你了手也沒關係，可你該知，個想死人，你如何攔得住。”

是真有些失望了。

薛堯再如何對，雖然心叫苦迭，但知是自己從前對住，習慣於將薛堯報復作為自我懲罰，甚至將之作為贖罪途徑。

可看到現在薛堯卻真成為了這樣是非分人，卻突然升起了無力。

雖然是為了任務，但數百年時間，是沒有情，是沒有愧疚，只是後來被系統清空了記憶罷了。

這數百年來，確確在費盡心思教導薛堯。

數百年，這作為青蓮尊者數百年，可比傅明修在現代短暫二十多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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