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路易斯簡直張結，就像看到個邏輯清晰神病人在侃侃而談。

——怎麼說呢？冉文宇都承認自己捨棄了人類枷鎖，表示自己不人了，又能如何以人類道德觀來對橫加指責呢？

路易斯張了張嘴，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半晌才蹦了兩個字“瘋子！”

冉文宇微微，坦然接受了個評價，然後將話題繞回了最開始方“單獨找我，應該不單純只為了罵罵我吧？到底想說什麼？”

路易斯放手裡吃了半熱狗，又了大可樂，紙杯都因為力量而扭曲變型“我父母，被我祖母殺死。”聲音低啞，因為仇恨、迷茫、彷徨而微微顫抖，“為了創造最傑作品，祖母她將我父母吊在室裡，折磨們、刺穿們身、折斷們骨頭，血、無窮無盡血，無論怎樣也不幹……但我父母——”狠狠打了個哆嗦，語氣變得驚懼不安，“們卻在，在開心，邊因為痛苦而吟尖叫，邊真心實意滿面容，向著將們變成個樣子所謂神祈禱……”

說到裡，路易斯再也無法說去，抬起頭，雙眼睛紅彤彤，瀰漫赤不知恐懼、悲哀、還瘋狂，整個人也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們——們都瘋子！”

冉文宇沉默來，不知自己該說什麼。場面，確詭異、扭曲而又恐怖，殺可怕，但倘若無論加害者還受害者都享受場殺，認為崇、偉大、虔誠，才真正瘋狂。

“，親眼看到了？”半晌，冉文宇幹問道。

“對，我看到了。”路易斯扯動著扭曲肌肉，“我被嚇傻了，站在室門動都不敢動。我祖父找到了我，然後堵住我嘴、捂住我眼，將我關在了間狹小屋子裡，任憑我如何哭喊都不肯放我去——而等到我離開個屋子時候，我父母和祖母，都已經埋葬在了大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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