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都告訴他，夏楊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也活不了了。

而凌秋也只會個勁指責他。

他承認他有錯，可他就沒有嗎？

“他從來沒和我說過他得了病，我怎麼會知？我承認我對不起他，可就沒有嗎？這些年夏楊就把身上錢全給了，所以才沒錢治自己病。”

夏楊對傅庭軒來說個不能掀開傷，而現在他要把個傷狠狠挖開給凌秋看看。可還沒怎麼說，他整個人就疼得無法呼。

過了會兒，傅庭軒又說：“問我為什麼不關心夏楊？我問問呢？凌秋又有多少關心過夏楊，打電話就沒覺察他不對勁？骨癌中期到晚期要年，他當初在身邊發病時候，就沒發現？”

“還有知這些年夏楊怎麼賺錢嗎？我遇到他時候他在夜會賣身！這些年他紿錢，全他賣?股賺來錢！”

傅庭軒漸漸控制不住自己，這麼多天他直壓抑在心裡痛苦自責，他藏在最深東西，他要全說來讓凌秋聽聽，要讓他和自己起活在悔恨自責裡。

凌秋紅著眼睛瞪向傅庭軒，緒忽然躁動起來，幾乎想都不想就衝著傅庭軒臉扇了掌。

“啪”聲，又急又猛，他把傅庭軒按在沙發上，對準他臉拳又拳。

傅庭軒毫無動作，沒有躲意識，任憑凌秋打他。

臉上很痛，可哪比上心痛。

身體上痛，痛痛就麻木了，可心上，連想想就會復發。

凌秋實在可怕，繞秦暮陽都沒見過他這麼發瘋表，手上染了血也不肯停來，彷彿要把傅庭軒打死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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