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進他的肉裡。

秦暮不躲不閃，任由他發洩撕咬。

如果凌秋心理上的痛能給他，他心甘願。

秦暮身上穿的是件毛衣，沒多久他就感覺到溼了。

是凌秋的眼淚。

凌秋哭得撕心裂肺，他狠命的咬住秦暮的肩膀，身體抽得上，嘴裡發嗚嗚的聲音。

他想起曾經個對他的男孩。

我叫夏楊，夏天的夏，小白楊的楊。

個在跨年夜天對他說，要每年都起看煙火的人已經不見了。

凌秋哭了很久，身上的力氣的被剝削掉，像條被剃了骨的蛇癱在秦暮懷裡。

秦暮忍著肩膀的痛，抬起手拭凌秋臉上的淚痕。

凌秋的眼睛毫無生氣，如攤死水，又如顆龜裂的玻璃球，彷彿輕輕碰就會分裂。

夏楊事，已經在他心裡勒了疤痕，疼得他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我要去找夏楊，你放開我。”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平靜的像是換了個人。

秦暮抱著凌秋沒動，心裡惶恐不安。

“不放。”現在的凌秋除了他，身邊已經沒有人了。

“我讓你放開我！”

凌秋猛的掙脫開秦暮的禁錮，身體倒從沙發上滾了去撞在了茶几上，發碰的聲響。

這撞，彷彿脊骨都被撞裂了般，凌秋臉慘白，唇開裂，血珠順著嘴角溢。

秦暮心如雷，跪在上想要去檢視他身上的傷。

“撞傷沒有，疼不疼？讓我看看？”

手還沒碰到就被凌秋給躲掉了。

凌秋的眼睛還在眼淚，整個人病態的驚人。

他目光痴痴的看著電話，就在秦暮以為他是還想給傅軒打電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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