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語氣不鹹不淡。

這時麻藥已經過了，凌秋躺在床上只覺得全都疼，小到眼睛，大到整片後背。

全火辣辣的痠痛，上的像被活剖了樣，疼得他忍不住呻吟。

可喉嚨剛發力，那裡又像被針穿破了樣，陣陣的疼。

凌秋掙扎著想要去碰臉，指尖又疼的厲害。

秦暮趕緊住他的手腕，啞著嗓子：“別動，你全都傷。”

他這話，凌秋愣住了，他歪了歪脖子，尋著聲音的來源看向秦暮，全難以抑制的發抖。

凌秋雙眼睛被紗布包裹著，無法看到裡面，秦暮能想象，那雙翁黑靈透的眼睛現在肯定透著恐慌和無助。

秦暮輕輕過他的眉心，柔聲：“不要怕，眼睛看不到暫時的，還有嗓子也，你沒有瞎也沒有啞。”開始，凌秋還在發抖，他上有傷，秦暮無法抱他，只能摩著他的手背。

“凌秋為你那嫉恨心把自己折騰成這個鬼樣，你到底怎麼想的？”

凌秋剛剛醒來，被全的疼，折騰的渾渾噩噩的，聽到秦暮這話後，皺了皺眉，顯然沒反應過來。

秦暮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他自顧自的說。

“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善妒的面呢？把喬影騙過去想放火燒死他？”秦暮冰冷的勾起唇角嘲諷，“你以為喬影死了，我就能愛上你嗎？別做夢了，那樣我只會更噁心你。”

凌秋想起秦暮前兩天對他說過的話。

你乖乖的，我們就的。

究竟怎樣乖？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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