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摸著個易碎水晶娃娃。

“乖乖輸，你要不聽話，我只能把你綁在床上。”

凌秋捱了掌臉，從始至終沒有絲表，連神都沒有半波動，眸子虛空無神，不像個活人。

秦暮從未看過這般死氣沉沉凌秋，明明他鼻翼間有氣兒，也有心，可他卻覺他好像已經死了_樣。

這莫名恐慌覺，將他心裡壓抑著暴躁給挑了起來。

秦暮掐住凌秋說道：“我剛才說些話不在逗你玩，孩子、條狗、蘇江白，你現在身不好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你在意我個都不會放過，你看要不就先把條狗給殺了，把肉包成餛飩個個喂進你嘴裡怎麼樣？”

凌秋身子控制不住顫抖，他紅著眼睛，第次帯著仇恨目光盯著他。

秦暮強勢專利，說來狠話，向來說到做到。

凌秋真沒想到，個人心能這麼冷，任憑他怎麼捂都捂不，放在手心裡還會凍壞他手。

凌秋掙禮了，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能力脫離秦暮鉗住他手，於他用力低，張嘴狠狠咬住了秦暮手。

牙齒還沒來得及往咬，心臟猛就傳來股劇痛，這股痛比之前都要強烈幾分。

彷彿硬給上了把刀，凌秋當吐了血，溫血沾溼了秦暮手背，順著指尖滴滴往掉，落在白色被褥上，就像冬天綻放紅梅。

凌秋牙齒磕磕碰碰撞在他皮肉上，卻始終不去。

心臟太疼了，疼到他沒有力氣去咬合。

秦暮自然知道這為什麼，無非被蠱操縱了。

秦暮看他滿嘴血狼狽模樣後，冷聲：“不去，就鬆開，省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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