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腔慢慢塌，壓得肺透過氣。

他盡力了，愛了秦暮陽這麼多年，把自己的生力搭進去，還陪送了個孩子。

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愛了，心臟疼死了也，死了後，他還能再見到寶寶，教他說話，陪他睡，會讓他個人孤零零的在外捱餓受冷。

手術室門再度合上，將秦暮陽隔絕在外。

他愣愣的看著面前緊閉的門，眼前浮現凌秋句呢喃。

盡力了？他盡什麼力了？

眼睛裡看到凌秋最後幕，是他的身子跌倒在手術檯上，平日裡白晃晃的兩條腿全是鮮血。股的預感逐漸籠上心頭，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也就瞬間，心裡突然就空了，像是失去了某重要的東西。

秦暮陽靠在冰冷的牆上等待著，沒等兩分鐘，手術門開了，他以為是凌秋被推來了，結果開門的是個護士。

護士神情有些緊張，開門從秦暮陽身邊過去的時候，看都沒看他眼。

秦暮陽見她臉對，追過去問：“凌秋怎麼樣？”

護士顫抖著說：“病人失血過多，現在急需RHAB型血，醫院血庫裡沒有備存，我現在要去聯絡其他醫院。”

RHAB型血？凌秋也是這個血型嗎？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他的血型也是這個。

眼看著護士要離開，秦暮陽把抓住她：“用去找了，我就是這個血型，要多少抽我的。”

護士愣，很快反應過來，兩兄弟同血型也奇怪，她立即點頭鬆了氣。

“您請跟我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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