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的耳邊，帶著哽咽的聲音，無助的反駁：“我是……我是喬影……我是……”

寧願秦暮愛厭惡，也要把當做喬影的替身。

是甘願在身上犯賤，可代表賤到成為別人的替代品。

秦暮聽著懷裡人的哭喊，逐漸清醒了過來，伸手捧住凌秋的顎，將臉頰兩邊細碎的頭髮捋順在耳邊。

看清了凌秋哭腫的眼，也看清了哭紅的鼻子。

也許是真的太過傷心了，整個身都是紅的，脖子上的血管也突了來微微動。

心臟有那麼絲絲的痛，輕微到讓以為是錯覺。

秦暮摸著凌秋的光的脊背，帶著股煩躁寒聲：“哭什麼？”

“暮我是……要把我當做？”

帶著委屈的嗚咽聲聽著越發可憐，只是這可憐無法打動秦暮的心，會對產生絲憐憫。

秦暮皺緊眉頭：“當做誰？”

“……喬、喬影。”

秦暮聽到這個名字，覺得滿身熱度慢慢的冷卻，喝醉酒的人情緒大多穩定，更別說像秦暮這喜怒無常的人。

酒意褪去，渾濁的記憶逐漸從大腦浮現來，秦暮記起了把凌秋拽進了浴缸裡掐著的腰咬住的耳朵遍遍曖昧的喊著喬影的名字。

是把凌秋當做了替身，而是把眼前的人誤以為是和起喝酒的喬影。

夢境突然打碎，現實又差距如此大，秦暮子就火冒丈了。

看著懷裡這個瘦弱窩的男人，眼神全是厭惡和嫌棄。

凌秋控制住的打了個顫，清楚的知秦暮的眼神代表著的是怎樣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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