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某不是聖人！”

“也不會拿聖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這南灣海域，又有多少是無辜之人？”

“何況，商某在動手之前，都會調查對方，該死之人，商某不會猶豫！不該死之人，商某會想方設法將其護下來！”

商數開口說道：“商某自問，已然竭盡了全力。”

“在已知對方只是普通無辜之人的情況下，商某敢說，未曾殺死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位！”

他能夠做到的，只有這些。

在這樣的世界裡，誰又能界定絕對的善惡？

無非是……

為了求活罷了！

每個人都不過是這萬千塵世之中的一粒塵埃，為了活命，竭盡了全力！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行事不違背內心，即可！

“夜屠夫。”

“你的雙手，沾染了無數人的鮮血，而且無辜者居多！”

“你才是最該死的！”

說著，商數的心頭湧現更加濃郁的殺意：“1132年前的一個晚上，你屠戮了上萬無辜之人，將他們的顱骨堆砌成各種形狀，以此為樂！”

“1111年前，你抓捕一些普通人、武者，將他們扔進萬蛇洞，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萬蛇勒死、吞食！”

“1002年前，你為了測驗自己的肉身力量，特意找了一萬餘名實力都是在靈動境初期層次的武者，然後讓他們站成一列，你一拳轟出，看看能夠殺死多少人！”

“987年前……”

……

伴隨著商數一件件將事情抖摟出來，即便是那些自認為殘忍嗜殺的海盜，都是忍不住望向自家的首領——夜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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