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眼，周身氣息逐漸溫和來，“只差最後個人了……蘇蘇，解決掉他，我就可以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和你在起了。”

可她無法接受。

沈淵輕手輕腳靠近她，想抱著她，溫溫柔柔哄哄，可她卻不斷後退。

“他們死，是咎由自取，我沒有直接動手要他們命……蘇蘇，我是乾淨。”

白念蘇掉套在水果刀上刀鞘，鋒利刀尖正對著他。

“你別過來……”她聲線發顫，因為害怕，雙都有些發軟了。

手上沾了血，心謀劃著如何置人於死人，怎麼可能幹淨呢？

她覺得他荒謬至極。

沈淵駐足，眸光閃爍，擔憂又低微說：“蘇蘇，你別這樣……”

“我們結束吧。”白念蘇冷聲說。

他怔，恍惚聽到“咔嚓”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為什麼？”他平靜問，可心裡早因她句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知自己問題所在，所以之前直在拒絕她心意。

可是，當他真陷在泥沼裡，無法自時候，偏偏被她無撕開了所有貌岸然偽裝。

她說，他們結束了，態度堅決又冷冽。

他慌了。

“我們，不結束，好不好？”沈淵問她。

他副小心翼翼模樣，反而讓白念蘇感覺更加膽顫。

許是她小說影視劇看得多了，覺得他此時溫柔，略顯病態。

“不好，你……你放過我吧……我真怕。”

她說話不自覺帶了哽咽，握著刀，轉身就順著樓梯往上跑。

沈淵見狀，想邁開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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